标题:
【三0三】原创游戏小说《野人纪》之野人与野兽的穆原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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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凯-岗
时间:
2010-1-18 21:00
标题:
【三0三】原创游戏小说《野人纪》之野人与野兽的穆原之战
本帖最后由 凯-岗 于 2010-1-18 21:08 编辑
长篇小说连载《野人纪》
三十三、野人与野兽的穆原之战
穆原，雅娜城邦面积最大的平原，其中最北处有呼呜河流过，呼呜河南一片平坦的河滩，尤卡坦的大军布下阵势，才发现对手并不只是一群河马。
走出森林时，牟牟的这群乌合之众已经扩大了一倍有多，有河马、恐爪龙，有德巴网罗来的二十几只剑龙，有中途遭遇的一群野猪，与三趾马们相处得不错的恐爪龙帮它们消灭了尾随的那群野狼，并收服了其中八头，还有零零散散一些被猎人追捕的野兽，仰慕声名鹊起的圣牛牟牟，主动投奔过来，包括十几只野獒，一群鳄鱼，两只翼龙，甚至还有一只瘸了腿的残疾暴龙。
尤卡坦一看形势，傻了眼，急忙传令改进攻阵形为防守阵形，并派人迅速回去报告雅娜大人，请她赶快增派援兵。但这里距离雅娜城甚远，回去报信的人就算是飞毛腿也得跑一天一夜，在援军到达之前，必须阻止敌人前进，尤卡坦即令战士们赶紧挖沟建墙，连设三道防线。
牟牟却不知道前面这一大群人来做什么，为什么要拦住去路。
野兽们一见野人就分外眼红，剑龙们嘶叫着就冲杀过去，牟牟喊也喊不住。战士们一顿飞矢投石，砸伤了三只剑龙，其中那只偷吃了小河马的剑龙被砸瞎了一只眼睛，痛得不要命地直冲过去，撞进一堆战士中，拼死乱战之后，当场阵亡。德巴做了八年灵兽，脑子里的主仆观念还比较严重，听到牟牟的命令，即刻扑到最前头，把同伴们都拦了回来。
两军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交上了手，第一阵野兽们虽然无功而返，那只不要命的剑龙却以其视死如归的精神震慑了雅娜勇士们，并且也换回两条人命，表面上不分胜负，精神上是野兽们赢了。
面对这种形势，牟牟也没了主意，想起拉格之战，想起水闸会议，就招集了德巴等头面野兽开会，分出几支部队，以河马军为主力，剑龙队为先锋，恐爪龙队为策应，马队为传令，其他零散野兽为游击，全然照搬拉格那套战法。擅长拍马屁的恐爪龙队长提议设立一支独立卫队负责保卫英明伟大的圣牛牟牟，野猪们自告奋勇承担了这项重要职责。
这是野人史上第一次多种类野兽全面联合作战，野人的武器装备占有优势，野兽却拥有水陆空三栖作战能力，虽然空军力量薄弱，仅有两只年龄偏大的爷爷级翼龙，其中一只的翼膜曾经被猎人的弹弓打裂过，不能飞得太高。
牟牟很不明白雅娜人为什么要派军队来拦截它，自己不过是去求爱，去找心爱的悠悠。熟悉人类的德巴说，因为你现在已经是野兽，悠悠却还是灵兽，灵兽是属于人类的私有财产，你侵犯他们的财产，当然要把你灭掉，何况你爱悠悠本就侵犯了他们的伦理道德，这比杀了他们几个人还严重，你已经是人类的公敌了。
德巴的分析很透彻，见解深刻，牟牟觉得它做野兽比做灵兽的时候更聪明。德巴说，做灵兽的时候被洗脑了，惭愧。
剑龙与河马都建议马上发动进攻，这倒不是它们懂得要趁敌人立足未稳一鼓作气抢占先机，而是不知道停下来做什么，这点时间它们该吃的都吃饱了，该拉的也都排泄了，徒有全身力气总不能留着睡觉吧，现在天色尚早，打败了敌人还来得及走赶一段路。
于是牟牟发布命令，让剑龙打头阵，九百只河马列队横冲，另外五百只河马与那一小群鳄鱼则顺河潜行，绕到敌人侧翼进行攻击。布置完毕后，牟牟亲率野猪卫队，与剑龙们一起冲锋。
这个策略显然很英明伟大，雅娜战士们仓促挖掘沟渠，堆泥筑墙，沟不够深，墙体未干，被野兽们一冲，防线一触即溃。原本希望壕沟能阻延敌人攻势，却不料河马们身躯肥大，一头栽进沟里正好给后面的铺了桥，潮水一般涌过。飞矢投石之类的远程攻击对河马那身肥膘厚皮根本不起作用。从河边迂回上来的河马与鳄鱼赶个正着，溃退的雅娜军再遭重创，三千军队只逃回九百，尤卡坦右臂负伤，丢盔卸甲。
河马们狂追了一阵，发现一处水草茂盛之泽，游鱼乱跳，就停下来开始吃饭。这种肥胖的野兽很贪吃，进食占了它们日常一多半的内容，嘴巴大，胃口好，像这样能一顿饱餐的机会并不很多，何况是美味鱼鲜。残余的雅娜勇士这才得以逃脱，心有余悸。
尤卡坦是个作战经验丰富的将领，脑子清楚，边退边纠集残部，退到穆原最南端停下，重整兵马。这里距离雅娜城还有一日路程，有一处平缓的山坡可以倚靠，尤卡坦下令就地扎营，修筑防线，力争拒敌于城外。此时他所剩兵力不足千人，挡是挡不住的，只能不惜体力地修筑工事，挖沟建营，等待援军到来。
雅娜大人接报后，亲自率军增援，并派使者向艾卡和库玛求援。派去艾卡的使者正是瓦夏。这也是天意，如果瓦夏不被派走，而是跟随雅娜上了前线，兴许历史就要改写。大家一定会把拯救世界的机会留给悠悠，恳请它为天下苍生做出贡献，以身侍牛，拯救世界，名垂青史。但要是交给瓦夏处理，她一定会把决定权交给悠悠，告诉它说：“你要是爱牟牟，你就过去，顺便拯救世界，你要是不爱它，那就随便。”
可惜，人们当时都不知道那支野兽军团的来历和动机，瓦夏则因为有一匹日行千里的坐骑，被派出去求援，导致史上最大规模的人兽世界大战，因一头野牛对爱情的不懈追求而爆发了。
雅娜大人匆匆赶到前线，等了三天，居然不见传说中的河马军团到来，派出探子打探，说河马们正在前面不远处睡大觉呢。这实在是一支古怪的军队。
河马睡觉是有原因的，它们在追赶尤卡坦败兵的时候，在那片水草茂盛之泽与当地的鳄鱼爆发了冲突。
茂草之泽位于雅娜城邦的北面，是一串大大小小的湖泊沼泽，属于鳄鱼的势力范围，当中最大的黑涸潭，居住着鳄鱼王，是茂草之泽的最高统治者。河马追杀野人所路过的那一片区域，是鳄鱼王第八十一个儿子的领地，当时这位鳄鱼王子正在追逐一只美丽的女鳄鱼，也就是传说中的泡妞，刚泡上手，准备互相帮忙，被一大群河马搅了好事，很生气，回去带了一大群鳄鱼来。
鳄鱼与河马一向不和，总是互争地盘，因此鳄鱼王子也不单纯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而是误以为河马来夺地盘，不但把手下全部招来，还把消息报告了它爹，鳄鱼王。鳄鱼王子的手下数量不多，面对上千只河马，硬拼是拼不过的，但也不能示弱，就在沼泽上整齐排出几百只鳄鱼脑袋，张开大嘴，露出两排尖牙。河马们并不打算抢夺这片沼泽，没有和鳄鱼打架的意思，但对方既然示威，自己也不能被吓住了，就整排横浮泽上，筑起肉墙，也张开大嘴，露出两排圆牙，顺便打打嗝——都吃太撑了。
鳄鱼王赶到时，牟牟也到了。牟牟派出自己的鳄鱼去跟鳄鱼王打招呼，告诉它自己此行没有恶意，只是路过而已，河马吃掉的水草鲜鱼权且记帐，来日奉还几个新鲜野人。鳄鱼王派使者过来说，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圣牛牟牟，久仰久仰，既然路过，不妨到家里做客，水草鲜鱼有的是，尽管放开肚子吃。
牟牟没想到自己的大名连鳄鱼王都知道，有点高兴，但还没完全弄清楚鳄鱼王的用意之前，深入鳄潭有点危险，不去却又有负自己圣牛的名声，想想当日在龙骨荒原鳅人部落的遭遇，牟牟觉得再危险也不过如此，就硬着头皮答应了，孤身上前。鳄鱼王没想到牟牟敢孤身前来，大是佩服，下令左右开道，引出适合野牛走的一条硬道，见牟牟走出一段距离，才说：“你多带几个朋友一起来，那样才热闹。”
这说明鳄鱼王确实没有恶意，野猪卫队随即一拱而上，紧随牟牟左右。牟牟军团里的鳄鱼也一起跟上，河马则留在原地，由鳄鱼王子负责接待。
黑涸潭距离并不远，而且也不黑，绿油油一大片水草，当中一个枯木搭建的大房子，有点像现代一处叫做鸟巢的建筑，就是鳄鱼王的王庭。鳄鱼王果然待客至诚，吩咐手下端来许多好吃的鱼虾螃蟹，牟牟说自己吃素，鳄鱼随即吩咐手下摘来大把大把的肥叶嫩茎，这正对牟牟的胃口。
鳄鱼王问牟牟此来何意，为何得罪了雅娜野人。牟牟如实回答，说自己只是去找悠悠，也不知雅娜人为什么会派军队来阻拦。关于穆原之战，鳄鱼王早就从部下的报告里得知，对牟牟指挥一群乌合之众打败三千雅娜勇士的战绩甚为佩服，问牟牟说，如果此去顺利，接出悠悠，以后又作何打算。这下问倒牟牟了，它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鳄鱼王说：“你现在带着这么多剑龙、河马、恐爪龙，总要不能带着它们满世界游荡吧？得找个地方给它们安顿下来。”
牟牟说：“地方？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
鳄鱼王说：“我知道一个地方，就在茂草之泽以西，越过苏答山，山那边有草原，有湖泊，有一条河与我们茂草之泽相连，你带它们到那里开山立寨正合适，马、狼、獒住草原，河马、鳄鱼住湖泊，剑龙、猪、恐爪龙住山，你很快就可以开辟出自己一片广阔的领地。”
鳄鱼王这个建议其实有自己的目的。
茂草之泽大部分在雅娜境内，除了常有小队猎人骚扰，大致还算和平，北面却是艾卡领地，连年烽烟不断，这几年艾卡城邦扩张势头很猛，蚕食茂草之泽的意图很明显，已经夺走北泽不少地盘。鳄鱼王游说牟牟到苏答山以西开辟领土，是想借牟牟的名声吸引艾卡转移目标，好让自己安生一阵子，养精蓄锐，以对抗艾卡。
但牟牟此时并无图霸一方的雄心壮志，只一门心思要去雅娜找悠悠，它之所以成为恐爪龙王，统领河马军团，还有这么多零散野兽投奔门下，全是机缘凑巧，无心之得，要说服它开山立寨称霸一方，显然还没到时候。鳄鱼王却有些心急，见牟牟没有爽快答应，以为它尚有顾忌，就说：“你不必担心实力不足，无法和野人抗衡，我可以分拨给你一千鳄鱼，助你成就大业。”
然后，鳄鱼王告诉牟牟说，它虽然经常遭到艾卡的攻击，失去不少地盘，但沼泽之地易守难攻，实力还是没有受到太大损失，相反的是，由于茂草之泽太过适宜鳄类居住，导致鳄鱼繁殖过猛，泛滥成灾，泽里鱼虾螃蟹的生殖速度跟不上，越吃越少，照这个形势下去，不出两年食物链就会断掉，到时候恐怕会出现鳄吃鳄的现象，它为此还制定了计划生育政策，限制鳄鱼繁殖过度，但此策收效甚微，因为鳄鱼是卵生动物，下一窝鳄鱼蛋随随便便就孵化十几条小鳄鱼出来，跳进水里几个月就长大了，到处谈恋爱，继续繁殖后代，根本计划不了；后来它还颁行过《限制性事法》，强行限制鳄鱼的性行为次数，结果导致鳄鱼们都离开沼泽上岸行房事，陆地不属于鳄鱼王的法律管辖地，可以逃避法律管辖，也就是传说中的走私，但它们完事后却还得回沼泽生育后代，此项法律也就形同虚设。鳄鱼王悄悄对牟牟说：“其实解决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办法，我本来正要发动一场战争，攻打艾卡城，一仗下来，肯定要死掉好几千，只是觉得这么做有点对不住大家，都是爹妈养的，心里有愧呀！”
鳄鱼王讲的是生态平衡的道理，这个道理让牟牟没有办法不接受，但它又确实不是野心勃勃的霸王，追随它的野兽越多，它越是心不安。鳄鱼王见牟牟有所动摇，只是还有迟疑，就说：“这样吧，两千，我拨给你两千，送给你一个很能打的将军来管它们，帮你去抢媳妇，抢到手你就带它们去苏答山，怎么样老弟，算是帮老哥一个忙。”
牟牟不怕威胁，却怕哄，被江湖上威名赫赫的鳄鱼王这般哄它，无法不应承下来。鳄鱼王很高兴，马上把鳄鱼将军喀喀叫来，仔细叮嘱一番，着其到各大家族挑选两千青壮鳄鱼，即刻归附圣牛牟牟。鳄鱼大王子对父亲的这一决定不很理解，觉得要拨也该拨出那些老弱病残之辈，把青壮丁都留下才对。鳄鱼王说：“你懂什么！现在是发情期，不把这些小男生小女生打发出去，过几个月冒出几万只小鳄鱼来，你拿什么养它们？”
大王子说：“孩儿可以带领它们打野人，吃野人。”
鳄鱼王说：“野人要是都被你们吃光了，接下来吃什么？吃暴龙？原肉齿兽？黄昏鸟？这些你都打得过吗？要学会资源再生，循环利用，野人能克制暴龙黄昏鸟，我们不能把他们灭了，要制衡，雅娜那丫头就懂这个道理，艾卡不懂，想一家独大，所以我们要跟圣牛搞好关系，让它去制衡艾卡，你杀我一点，我吃你一些，谁都别想独大，这叫和谐社会，懂不懂？”
大王子说：“那，我们是不是跟圣牛签个互不侵犯条约？免得将来它发展壮大了反过来欺负我们。”
鳄鱼王说：“有道理。”
对于签订互不侵犯条约，牟牟是很高兴的，但德巴的意见是这种互不侵犯关系没有建设性，太过保守，最好签订一份关系更加密切的互助协议，牟牟随即想起了瓦鲁达与科娅的关系，便向鳄鱼王提出了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的倡议。此议正中鳄鱼王下怀，双方一拍即合，当即签署了《苏答山圣牛牟牟与茂草之泽鳄鱼王关于建立共同迈向新大陆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穆原议定书》，题目很长，内容就四个字：一起打人。
建立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得到鳄鱼王的慷慨相助，牟牟凭空增添了一支鳄鱼军团，实力大增，但这事办起来显然需要一点时间，被选中的青壮鳄鱼都要与其父母兄弟姐妹姑妈阿姨叔伯舅舅外甥侄子之类的亲朋好友逐一拥抱挥泪告别，情形与如今电视上的韩剧差不多，属于拖延时间的掺水剧情。只不过当时并没有广告费可挣，掺水的唯一效果就是延误了好几天功夫，要知道当时牟牟的军团正处在战争状态，战机稍纵即逝，实乃兵家大忌。
鳄鱼们的多情缠绵，除了给茂草之泽留下不少泪水，还给了雅娜军以喘息之机，这几天从城邦各地陆续赶来的勇士有三千之多，最邻近雅娜界域的几个属于库玛族部落也奉库玛大人之命赶来救援，其中包括最近江湖上风头正劲的亚特部落与噶多部落。在穆原聚集的雅娜、库玛两族勇士已有六千之众，对付区区一千多只河马和几百只零散野兽，理应不在话下，噶多积极建议主动出击，包围河马歼灭之。不少雅娜的族长也同意主动出击，全歼河马以挽回前一战丢的面子。
但当雅娜站到穆原前线帅台上，首先看到的不是传说中的河马军团，而是更为可怕的鳄鱼军团。噶多眼珠一瞪，说：“妈呀，幸亏没有贸然出击，不然都死翘翘啦。”好像出击的主意是别人出的。
亚特说：“看来要等艾卡大人的援军到来，我们才能打赢这一仗了。”
尤卡坦原本采取的策略就是固守待援，等待艾卡与库玛的援军全部到达之后，再与敌决战，这无疑很有先见之明，其中最关键的是艾卡援军，他们南下后将直接到达穆原北部集结，与雅娜、库玛的穆原联军形成南北夹击之势。尤卡坦说，最近的战争规模越来越大，是个很不好的趋势，水闸会议传递出来的信息，表明野兽已经开始跨种类联合，眼前就是一支以河马、鳄鱼和剑龙为主体的大军，若以数量论，大陆上的野兽远远要比野人多出几十倍，一旦它们实现全面联合，人类将根本无法抵抗，灭族之灾已近在眼前，因此，穆原一战只能赢不能输，赢了能打击和延缓野兽联合发展的趋势，输了就等于告诉了敌人取胜之法，加速人类的灭亡。雅娜听了后说：“灭亡就灭亡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从一个城邦主嘴里说出来，实在很让人泄气，也很不可思议，但雅娜就是这么一个人，在她眼里，人类灭亡确实没什么大不了，就像几万年前曾经统治野人大陆的巨型板龙，如今已经灭绝，一个物种不可能长时间独占垄断地位，人类也一样，只是早晚的问题，何况这块大陆，甚至这个地球到底是否应该由人类来统治，雅娜大人的态度都有所保留，她并不认为人类比其他野兽更高贵，可以高高在上，施予暴力或施予怜悯。这种原始的众生平等思想，在弱肉强食的野人时代得不到多少共鸣，甚至得不到野兽的共鸣，好在还有个猎人瓦夏，算是雅娜的知己。
有个这样的领导，雅娜城邦的整体战斗力就可想而知，虽然这些战士、猎人和巫师个个都身手不凡，单打独斗都不输于其他城邦勇士，但在穆原之南，面对几千只河马和鳄鱼组成的庞大军团，没有强有力的组织，没有雄才大略的统帅，想打赢这一战几乎不可能。尤卡坦自知没有这个才干，而且刚遭败绩，难以服众，因此向雅娜提出，从各大部落族长中选一位能人出来，统帅三军。
众所周知，民主这种事情只是一种游戏，玩的是过程，其结果往往与民主本身无关，比如选总统，人人都能参与的游戏，好像自己都起了作用，但选出的结果往往只与当选者钱包有多少钱，背后有多少势力，他掌权会对什么财团有利……等等因素有关，却与民主无关。所谓民主精神，其实不过是自我安慰，简称自慰。野人时代不搞这种虚头巴脑的形式，能者则上，当仁不让，有六七个族长都自告奋勇要当这个统帅，雅娜大人逐一审视过去，也想不出哪一位真正能担此大任，就决定把选择范围扩大，让库玛援军中的部落族长也来参与竞逐。十分钟后，来了三位库玛的族长，其中就有亚特和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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