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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原创游戏小说《野人纪》 之 瓦鲁达与同学捕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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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unny908
时间:
2009-6-1 10:33
标题:
【十一】原创游戏小说《野人纪》 之 瓦鲁达与同学捕猎
本帖最后由 凯-岗 于 2010-1-18 16:49 编辑
长篇小说连载《野人纪》
十一、野人瓦鲁达与同学们的捕猎
凯岗大人没有指明谁是未来的野人王，城里却传出了流言，说野人王将出自那十个目睹无花果开花的学生中的一个。流言很快就传到瓦鲁达等人的耳朵里，大家听了都觉得有点道理。于是亚特同学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不再是大铁疙瘩和沙漠 ，而是一座巨大的宫殿，金碧辉煌，气势宏伟，就是没有人——这其实也对，皇帝本就是孤家寡人。至于在那宫殿里做了什么，亚特同学梦醒之后就忘了。
中国古代有周公解梦，现代有精神分析，都是通过解释梦境解决现实问题，两相比较，我觉得前者还比较靠谱一点，因为周公解的梦既可能来自过去，也可能来自未来，也就是说，人既受前生影响，也和后世有关，时间是圆的 。而精神分析认为梦来自童年的经历，你的大脑等于电脑硬盘，按错键盘跳出过去的某段视频，而且使用的软件不太兼容，视频并不完整 ，次序也有点错乱——这是梦的来由。我个人的认识是，你想得神经病的最有效方法就是去找心理医生给你精神分析 。幸亏野人时代没有心理医生，巫师们只高封建迷信，不搞科学，所以没有人给亚特同学分析说，你梦见宏伟的宫殿，说明你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内心存在对广阔空间的需求，而你的宫殿空无一人，说明你还有严重的自闭症，渴望被人理解，渴望受人尊重，宫殿表面上是无限权力的标志，实质是暴力的隐性象征，说明你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宫殿里的柱子很粗很大是不是？那代表着阳具，说明你的意识深处其实具有很严重的同性恋倾向，只是被强行压抑着不得释放……这样只会有两种后果，要么亚特同学从此相信了自己是患有抑郁症兼自闭症的具有严重暴力倾向的同性恋者；要么疯了。至于如何解决抑郁症兼自闭症兼暴力倾向——同性恋倒不一定是个问题——人家是不管的，只管卖给你镇静剂。
做梦一定是有因由的，亚特同学做宫殿的梦，无人知道因由，但瓦鲁达同学做的梦，谁听了之后都能知道因由。他梦见了依果，一丝不挂，走进他的宿舍，然后互相帮忙。显而易见，这种梦叫做春梦。对一个十六岁的男生来说，做这样的梦很正常 ，原因也很正常，只是做得不是时候，在无花果开花这样伟大的时刻，应该做一些叱咤风云纵横千里的伟大一点的梦。瓦鲁达梦醒之后，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同时更加觉得自己不可能是大家传说中的那个伟大的王，于是他满脸羞惭地跑去找依果，向依果同学真诚地道歉，他不该在梦中未经对方的邀请或同意就帮人家的忙或让人家帮忙——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梦里到底是在接受依果帮忙还是在帮依果的忙 。依果听了之后，接受了瓦鲁达同学的道歉，然后觉得这个人不可理喻。不过她没有说出来，这样显得自己很没礼貌，毕竟人家是诚心来道歉的。
这次道歉的后果就是，依果再也不找瓦鲁达问说：“需要我帮忙吗？”一来是她觉得自己已经在瓦鲁达的梦里帮过他忙了，所欠人情已经偿还；二来是觉得瓦鲁达并不诚心想和她互相帮忙，不然他该自己跑来主动提出：“我想帮你的忙。”三是最近功课太多，事情太多，她忙不过来。
学会了祭炼之后，接下一门课程是提炼和使用魔核，这门功课由凯岗大人亲自传授。提炼动物魔核的前提是要有动物，动物来源于捕猎，因此在上课之前，同学们都去了郊外捕猎。野人时代的动物数量巨多，却不是满山遍野任人宰割，那时候动物比现在聪明，不会乖乖待在猪圈或牛棚等着喂饱吃肥后给人类提供营养 ，它们更希望把人类关在兽栏里喂饱吃肥后给它们提供营养 ，因此它们也捕猎人类，甚至企图驯养人类。噶多所在的部落曾经被原肉赤兽全体掳掠到山洞，每天扔进一些果实、草叶喂食，并有几头原肉赤兽拿着鞭子驯化他们，教他们四足行走，荡秋千，吹口哨，翻跟斗 ，走独竹桥等等，然后把学得不错的几个野人带去表演马戏——对野兽们来说，叫做人戏。成千的原肉赤兽们看得呵呵大乐，尖声喝彩，犹如我们今天看马戏。噶多他妈就是人戏团的其中一员。那时候噶多还小，没来得及加入驯化训练就入冬了。原肉赤兽是需要冬眠的，给噶多的族人提供了机会，在山洞底部再挖了个山洞，踏着冰雪逃回了家。但噶多他妈没跑出来，做为驯化成功的人戏团演员，她与其他团员一起被关在另外一个山洞。回家后，噶多与其他孩子一道被族长集中起来强化训练 ，准备组织一支敢死队进山救回其他族人 。糟糕的是，等噶多他们这些孩子长大后，当真杀回山里找到当年囚禁他们的山洞，发现前来迎战的居然是噶多他妈以及许多野人。这些已经被彻底驯化的野人，如同几万年后跟随人类征战的猎狗和战马，对他们的主人原肉赤兽无比忠诚。这场拯救的结果可想而知，惨败逃回的只有噶多等不到十人，并且少了六条胳膊。族长老人家抹着眼泪说：“靠我们一族之力是救不回他们了，你们上凯岗去吧，学好本领，将来野人王会带领我们夺回亲人的。”
据说这位有远见的族长得知无花果在噶多眼前开花之后，高兴得一溜烟跑到山崖上，一头跳下悬崖，半途才想起还没来得及留下遗命，把族长大位交给噶多，急切中仰着脖子高喊：“噶多！野人王！”这位族长传位心切，牺牲自己成全噶多，是所有野人时代领导的楷模，但他未免性急了些，好歹等噶多学艺有成毕业回来后再自杀也不迟。这位族长在江湖上颇有名望，也是一言九鼎之辈，所以他在坠崖途中拼尽全力留下的这句遗言，空谷回声，传遍四野，不但族人们听见了，野兽们也听到了，经翻译成兽语，传遍了兽界，致使噶多成为兽界第一号通缉对象，从此艰难坎坷，一言难尽。
但在噶多出城捕猎野兽提炼魔核那天，他还没有成为兽界的名人，族长要等上一个月之后才得知无花果开花的消息然后跳崖。因此噶多还要等上两个月才成为头号通缉犯，名扬天下。即便如此，现在的噶多也很出名，这十个目睹无花果开花的学生都在一夜间成为名人，他们的名气伴随着游走穿梭于凯岗与各城邦之间的商人，迅速扩散到整个野人大陆。便是在荒蛮时代，名人效应也是很厉害的，在他们出城捕猎的同时，身后已经跟随了上千名追随者，这些追随者或者已有崇拜对象，比如头皮很硬也很绿的瓦鲁达，比如最具明星气质的亚特，以及美女依果，美少女亚夏；又或者只是崇拜野人王，需要亲自印证到底谁有可能是未来的野人王，然后追随之，成为其粉丝；当然也不乏好奇者，好事者，或别有用心者。于是这场围猎的场面就变得很壮观，一头逃窜的野狼身后不但有个猎人紧紧追赶，还有成百上千个粉丝呐喊助威，送飞吻，抛媚眼，递秋波，高喊什么什么我爱你爱死你之类，有如二十一世纪的明星出行。这种气势恢弘的围猎兴许是古代帝王围猎的雏形，但在当时不但吓坏了被追捧的明星，怀疑自己不是在捕猎，而是自己成了大家捕猎的对象，更吓坏了被追捕的野兽，苦思冥想自己何时与人类结下如此深仇大恨。其中一只原鸡活活被吓个半死，僵立在地，成为动物标本，使得追捕猎它的布古卢很没有成就感。布古卢在十个学生中年纪最大，已是二十出头，两个孩子的父亲了，本是最为稳重的一人，成为野人王的呼声也很高，但首次公开捕猎就只猎到一只胆小的原鸡，全无英雄气概，让追随者们大为失望，瞬间损失了一半粉丝。
从布古卢那边反水出来的粉丝有一半转投成为了噶多的粉丝，因为他捕获了一只剑齿虎，虽然只是一只未成年的虎崽。这一批粉丝大半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妇女，有的已为人祖母，不太在意偶像的外表，更重内涵，所以成熟的布古卢才成为她们的首选，而当布古卢丢了面子之后，她们就把目光投向了最具有女婿潜质的噶多身上，向他发出刺耳的欢呼声。得到大批妇女同志的鼓励和支持，噶多大为振作，精神焕发，拼了命追赶一只孤狼，一直追到山崖下一面石壁前。那只狼显然比原鸡有见识，没有被那几百人的助威团所吓倒，反而头脑清醒，发现逃是逃不掉的，要活命只有一个办法 ，就是跟丫的死磕 。于是这头孤独的野狼停下了逃命的脚步，转回身来，面对噶多，屁股后压，两只前爪微屈而抓地，这是进攻前的准备工作，凡是有经验的猎人看得懂。但猎人们更清楚，狼是群居动物，集体行动的能力极强，一群狼的胆量胜过一群老虎，但一只狼的胆量可能比一匹马还不如，失去了组织的狼有如失去母亲的婴儿，基本上不具备攻击性。可眼下这只走投无路的孤狼居然敢停下来与猎手决斗，其勇气可嘉，其胆魄可敬。野人向来是为勇者折服的，这只孤狼赢得了他们的尊重，也赢得了噶多的重视，众目睽睽之下，不拿下这只狼，脸可丢得大了。
噶多上次做的木棰早已在捕猎剑龙那一次柄棰分离，彻底报废，之后他重新做了一件新武器，是一柄石斧，斧头的尖石采自家乡阿洼河底沉积万年的青石，石质细硬，韧度极强，不易折断，是他从老家带来的，木柄原是噶多家里一张旧床的支架，属于古董，历经几代祖先的睡压，弹性和韧性都经受住了考验，也是有备而来。对于力量和速度都不如许多种野兽的野人来说，生命有一半寄托在武器身上，这把石斧的斧头以前装配在另一根木柄上 ，伴随着少年噶多捕猎与打架斗殴的历程 ，曾经割破过小伙伴的大腿，扎穿过他爸的屁股，也曾经砍破了一头原肉赤兽的肚子，虽然最终没能割下其头颅，却也是用其血祭炼过的，矛尖隐隐若现的是原肉赤兽那坐石即碎的巨硕身影，传递出原肉赤兽那嚼骨如吃菜叶的杀气。原肉赤兽如今已绝迹，但后来从原肉赤兽进化而来的熊，一样也是饿狼们惧怕的猛兽，虽然同祖，有着巨大身躯的北极熊也不过是原肉赤兽读幼儿园时的体格。可想而知，这头孤狼开始害怕了。
噶多杀狼杀得很利索，场面也极具可看性，远比瓦鲁达擒龙精彩。
从捕猎者身后追随的粉丝数量统计，最具人气的是瓦鲁达，他那块绿色犀牛头皮后面整整追随了一千多人。毕竟之前瓦鲁达就很有名气，他幼年的传奇经历早被传说得世人皆知，又是名人之后，龙披战士瓦鲁维当年也曾被视为可能的野人王，所以当无花果开花的消息传出之后，人们说起有谁目睹了开花过程，瓦鲁达的名字总是被排在第一，似乎有点当仁不让的意思 。但瓦鲁达自己没有这种想法，这时候的瓦鲁达还没有政治觉悟，并不了解野人王的社会意义与现实意义，他只想做一个龙披战士 ，猎杀更多的野兽特别是原肉赤兽，当年他爸惨死在原肉赤兽嘴里的那一幕已经深深刻入了他脑中，全族人被血腥屠杀的惨状历历再目。在这一点上，瓦鲁达没有妹妹瓦夏豁达。瓦夏也是当年惨案的目击者，却并不以此为仇，她甚至想告诉哥哥，在她看来未必是原肉赤兽们吃了她爸，而是她爸化身为一堆骨肉填进了原肉赤兽的嘴里——这话虽然有点残忍，但如果把对象置换一下，比如是人类吃了某只小母猪她爸，那么似乎更应该说成是小母猪她爸也就是老公猪化身为美味食品填进了人类的嘴里，这样就完全合情合理了。从这个角度来看，瓦夏兴许是动物保护主义的鼻祖，非常应该为她树碑立传。
瓦鲁达捕猎的对象是一只似鸟龙，这种动物虽然也称龙，却更像一只脱毛鹌鹑，这不是瓦鲁达有意选择的，因为第一个撞进他视野范围内的动物就是这只脱毛鹌鹑。瓦鲁达不是个具有创新思维的智者，也不是个工于心计的谋士，更不是个老谋深算的政治家，他只是一个很想成为战士的男孩，在学习期间，他一切都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即便抡大木棰砸死一只蚊子为人耻笑也不当回事 ，何况擒龙。他挥舞那柄带着蚊子冤魂的乌青大木棰，在空中划着弧型曲线，呼呼作响，翻着跟斗砸向似鸟龙，所经之处，树折石裂，草飞尘走。许多年过后，人们走到这里还能看到一条笔直的路，能容纳两个人并肩行走，一直通向一个悬崖，成为断头路，路两旁的大树都整齐地折断，只剩下能坐六个屁股的大树墩，路面平整得就像推土机推过，再用压路机碾过。其实那时候绝对没有现代人带着推土机和压路机乘坐时光机器回去修路，除了瓦鲁达挥舞大木棰追赶似鸟龙开出这条路之后，再没有任何人在这里做过任何工程。所以也难怪瓦鲁达会赢得如此之多的粉丝，他们蜂拥尾随在这条大木棰开出的新路上，充满赞叹和敬佩地注视瓦鲁达抡捶欺负一条貌似脱毛鹌鹑的小动物——在粉丝们眼里，偶像的一切行为都是正确的，值得为之尖叫的，这在现代社会也是常见的事情。
这只似鸟龙的情况是这样的，它刚刚和它妈吵过架，被指责偷了弟弟的食物，一只腐烂了的苹果。其实它没有偷，那只苹果是被它爸吃了的，只不过他爸不知道是为小儿子留的食物，而且在外边站岗站的时间长了，有些晕眩，需要食物帮助脑子恢复清醒，出于做父亲的权威，他不能当着这么多子女面前承认自己抢了小儿子的口粮，然后被孩儿它妈批评，只好眼看着另一个儿子被冤枉，直到这个无辜儿子愤然离家出走，也不肯出头承认。它情愿追出去跟踪儿子，找个适当的地方假装邂逅，然后把儿子领回家，但这事被另一个父亲做了——似鸟龙也是群居生活，有如人类还在山洞生活的时节，不需要明确谁是他父亲，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公平分配的制度下，没有遗产可以继承 。于是那无辜似鸟龙的无辜父亲跟随离家出走的小似鸟龙 ，来到瓦鲁达开辟的那条新路上——当时还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阳光几乎穿不过好几层的树叶照射到泥地上 ，但林外纷乱的脚步却能通过地面传递进来，富有经验的似鸟龙他爸感觉到危险的迫近，只来得及自己找个树洞钻进去躲起，来不及叫警告它的儿子，眼睁睁看着一片森林被劈为平地，气愤得要去找某些组织控告瓦鲁达毁坏森林破坏水土——正寻思着到底有没有这类组织，自己就腾空而起，似鸟飞翔在天。原来似鸟龙他爸藏身的那棵大树被瓦鲁达的大木棰砸断，横飞出去，翻了几个跟斗之后，重重摔落在林外一块大石头上，似鸟龙他爸被震出树洞，晕呼呼还没看得清是什么地方，一柄石刀直拍下来，得了深度脑震荡，也就是被拍晕了。而它那离家出走的儿子也受了和它同样的伤，但症状比较严重，深度昏迷兼永远不醒，可算是植物龙，显然是因为瓦鲁达那柄大木棰的杀伤力比石要强。执石刀拍晕似鸟龙他爸的人是沃玛，正找不着猎物，急得跳脚之际，喜从天降。之所以不把似鸟龙杀死，是因为要回去提炼魔核，死了的动物魔核能量会大减。
瓦夏捕到的猎物是一只小羚羊，最温顺的动物，与她这样一个小女孩的年龄很吻合，她的粉丝们也不失望。依果捕到的是一只獒，与瓦夏爷爷瓦鲁维的黑额獒同属一个品种，是只未成年的黄毛小獒。亚特最后一个完成作业，为了不让粉丝们失望，他先是放过了一头小野牛，再放过了一只麋鹿，当那只少年剑齿虎出现在视野中，他终于相信，只要用心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在粉丝们的呐喊助威声中，亚特很轻松却很漂亮地活捉了剑齿虎，虽然这只虎个头还比较小，不甚威风，但相比其他同学来说 ，亚特对自己最为满意。
瘦小的温诺捉到了亚特放过的麋鹿。高个子皮德捕捉到的是一条蛇。胖胖的吐波抓到了一条翼龙，可惜是只幼龙，刚刚孵化出壳，也不怎么光彩。经过这第一次有意无意的比试，十个同学略分高下，亚特拔了头筹，噶多与依果紧随其后，瓦夏倒数第二，包尾的是布古卢，中规中矩的瓦鲁达处于中游，之所以没有排名最后，主要得益于他那柄大木棰劈树开路的恢弘气势，虽然仅是欺负一只脱毛鹌鹑似鸟龙。而从粉丝数量来说，瓦鲁达仍处第一。如果这是野人时代的超级男女生大赛，全民海选与专家打分综合评选，那么前三甲的大热门就很可能人气最旺的亚特、瓦鲁达，以及专家评委看好的噶多，而依果绝对会是一匹黑马，在评委和选民两面都很讨好，不过我看好瓦夏，因为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比赛，现在还是小丫头的瓦夏早晚会出落成婷婷玉女，抢得大批眼球和选票。考虑到时间问题，其他选手都还有机会，甚至是排名榜尾的布古卢，这位俩孩子的爹比其他选手都成熟、稳健，宠辱不惊，全不为喧嚣所动，蕴藏着后发制人的无限潜力。所以他即便只捕获了一只自动投降的小原鸡，身后仍有十几名铁杆粉丝紧紧追随，这都是有眼光的高级粉丝。
布古卢的原鸡虽然僵如标本，却仅仅是吓呆了，带回去后提炼魔核比较方便，不会扑腾着翅膀挣扎逃跑，只不过这种小原鸡的魔核没什么用处，布古卢也没想过临敌迎战时使用之，然后像原鸡那样全身僵硬，站以待毙，被野兽们带回去做成野人标本，或者提炼他的魔核。这只不过是凯岗教授魔核课程的实习作业，不需要冒险去抓翼龙或剑齿虎。就如老师考你小学算术，你非要去买一台笔记本电脑来算算术题一样。只不过，除了布古卢以外的九个同学都还是孩子，挑苹果当然都挑最大的，算不上机心，仅是有些苗头而已。凯岗对这一点看得很明白，在课堂上很是表扬了布古卢与瓦夏，然后指导学生们提炼魔核。被提炼后的动物，等于失去了灵魂的人，成为各自饭碗里的食物。这时候亚特才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剑齿虎的肉并不好吃，而幼虎的皮毛也做不成衣服，还不如抓一条鱼龙炖一锅好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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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帆
作家、编剧
曾创作小说：
《
棋盘园主义
》
、《不共戴天》等。
作者:
HelloKitty
时间:
2009-6-5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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